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乌珹住的小区是一层两户式，李京查过了，乌珹对面的房子还没有人住，只能先去楼下看看。
李京坐着电梯到了十五楼，楼道里的灯貌似坏掉了，闪烁了几下之后彻底熄灭了。
“扣扣扣——你好，警察查案。”
门从里边打开，入眼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男生，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，个子很高，脸上还带着些稚气未脱的青春气息，但是他皮肤很白，和乌珹那种健康红润的白不一样，更像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。
顾栉朝李京笑了笑，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，往旁边侧身，示意他进来说话。
李京歉意地一笑，“打扰了。”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开始打量整个房间的布局。
这是作为一个警察的基本素养。
房子装修很简洁，在李京进来后，还有只小奶猫探头探脑地跟过来，小短腿一蹬一蹬的，尾巴也很长。
“pearl，过来。”顾栉坐在沙发上，拍了拍自己的腿，小奶猫立马乖乖地跑过去，跳进顾栉的怀里。
李京坐在顾栉对面的沙发上，将录音笔打开放在一边，同时拿出笔录本，问顾栉，“最近小区里有什么可疑人员出现吗？”
顾栉一只手揉着小奶猫的脑袋，听到这话偏了偏脑袋，一双眼睛满是疑惑，思考了半天，他才慢悠悠地说，“没有吧，一切都很正常。”
“你经常出门吗？”
“不，我不喜欢出门，很少，所以我也不认识什么人，警官。”
“那你和楼上的人认识吗？”
顾栉这回眯着眼睛笑了下，“不认识哦，但是他很可爱，我很想跟他做朋友。”
接着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一样，马上严肃下来，连眼皮也耷拉下来，如果他是一只兔子的话，或许刚刚立起来的耳朵也会没精打采地垂下来，他连忙问李京，语气里还有些着急，“是他出了什么事吗？”
“他最近被跟踪了。”李京想了想，还是告诉了他，一边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。
顾栉瞪大了眼睛，像是吓的有点语塞起来，半晌脑袋也垂下去，“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，最近确实没有看到过可疑人员出没。”
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自责，像是没有抓捕到可疑人员这件事都是他的错一样，两只手搅在一起，小奶猫似乎察觉到主人情绪的低落，用爪子扒拉了一下顾栉的衣服，软软地叫了一声。
李京觉得有些奇怪，如果是陌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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