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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次的黑烟对他没什么影响，小厮白净的脸上闪过一些轻蔑，无聊的数着锁链。
直到第二次过后，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，梦里他无所不能，是整个世界的主宰，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神，他挣脱出锁链，将面前恶毒的女人碎尸万段，此后他拥有自己做梦都想拥有的灵髓……
小厮呆呆看了好一会儿的地板，心情莫名的沮丧，时不时想到那股黑烟，和先前做梦时的快感。
他脑海中控制不住的跳出那黑烟和黑色的膏子，如同跗骨之蛆般长到了自己的脑子里。
“只是幻想而已，我再体验一次也没事儿，左右这些都是假的，我不可能会吸上瘾，只要再挺挺，没准儿我就会出去了……”小厮自欺欺人，无耻的狡辩着，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坠入了深渊。
“这东西能行吗？我看啊，还不如折磨他来得实在。”秋前辈看向天空，天还有一个时辰就亮了。
“放心，我估摸着他应该能吐出些东西了。”祝清伸了伸懒腰，转身走进屋子，秋前辈半信半疑的跟着走了进去。
小厮见到祝清进来，眼眸顿时亮了亮，意识到自己做什么，他又恢复了神色。
“说吧，你的主子是谁，有什么目的？”祝清上前将小厮的下巴扣上，手中漫不经心的掂量着一块黑膏子。
“不可能！！”小厮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，下意识的嘶吼着脱口而出，“你别想从我这里打探消息！！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！”
“好。”祝清静静地坐在凳子上。
小厮说完后，自己痛快了不少，浑身都有股畅快淋漓的感觉，这让他觉得自己还真正的活着，之前的感觉太不对劲了。
然而只痛快了几秒，他整个人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，如同一个死蚕瘫软在地上，目光不受控制的往黑膏子那边看，他内心痛苦万分，又气愤着自己为什么这样没有骨气！！
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！
小厮自残似的用头撞击着墙面，瘆人的“砰砰声”回响，鲜血从他的额头缓缓流下。
“不过是一阵黑烟，我不怕你！来吧！我不怕你！！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，就凭你也想摧毁我吗？！”小厮素净的脸上扭曲无比，他紧咬着牙根，身体刻意的放松。
他脸上眉头舒展，这一刻没有任何痛苦，周身仿若置身于一个柔软的梦境。
他成功了！他击败了！！
但，也就那么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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